“围一大堆人,小偷的脑袋不写字,”晨阳指指自己的头,“‘小偷’,咱一看这是小偷,他不写咱看不出来,一掏钱他看见了,你走了他跟上了。”
“不定哪是一碰你,稍微一碰你挨着你,得,你钱没了,这手快极了,小偷偷东西什么样的拿,谁门口搁东西你门口晾着鞋,衣服他捎走了。”
晨阳罗里吧嗦的说着,丝毫没有一个新手的慌张,反倒像是个老手般沉着自若。
台下的观众有点儿懵。
怎么?
这是来唠家常了?
然而,在懵逼的同时,大家却都保持着高昂的兴趣,特别是听晨阳特意把学过,念成学(xiao二声)过,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点儿大舌头,原本乏味的开场竟然带着别样的喜感。
晨阳继续道,“你说那衣裳时常的丢啊,谁看着这不是院子,院里行不?其实也不行,就说我街坊这老大娘,虽说老大娘岁数不大三十多岁吧三十多岁。”
老大娘?
三十多岁?
温夏和晨九月噗的笑了。
台下不少观众都被晨阳逗乐了。
这还能好好玩耍吗?人家三十多岁你就叫人老大娘?不怕被打啊!
“大嫂子吧,咱们称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