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曾经用他的双手支撑起她们这个家,可在九年前,因为一场车祸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她们不一样了,爸爸也不一样了。
她的双手轻轻的抬起,抚摸着安德信那半块银光闪闪的面具:“这些年你也过得不好是不是?”
“小北你要干嘛。”安德信后退一步,脸上一凉,他感觉脸上半边面具已经离开他的半边脸,出现在小北的手上。
他一只手挡住自己的脸,像做错事的孩子:“小北,不要看,这是一张魔鬼一般的脸,不要看。”
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,因为长期带面具的关系,里面看起来血肉模糊,就好像是有一块腐肉一般挂在上面凹凸不平。
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疼痛,她再也忍不住的扑进安德信的怀里:“爸爸,对不起,爸爸,是不是很疼。”
安德信在这一刻觉得,曾经的痛不欲生真的不算什么,这一刻他是幸福的。
“都过来了,爸爸已经忘记了疼痛的味道,真的。”
“爸爸,你活着就好,活着就好,我们一家人这些年受的这些苦日子都不算什么,从此以后,我们一家人要快快乐乐的在一起。”
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好的日子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