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萧索,宗玄奕看着整装待发的队伍,心中略微有些不舍。他这个人天生冷清,对谁都难有真心,即便是权利也不能左右他,更何况是一处冷冰冰的宅子。
他在意的是这幢宅子里曾经生活过的人。他要离开金陵,以后更是连睹物思人都不能了。
天高云阔,云南就真的是他的栖身之所吗?他苦笑了下,过去的事就都让它过去吧,不管云南能否留得住他,左右他是不会回金陵了。
陈智站在一旁,看着宗玄奕沉默,声音有些沙哑:“主子,要不要装一些土走?”
宗玄奕觉得这也许是个好办法,万一哪天他想起这里了,土壤就能寄托他的思乡之情。
装好土之后,他又看了看自己怀中抱着的东西,云飞雪依然活得好好的。并且这么多年开花结果,已经有了很多子孙。
这对旁人来说是一位难求的药材,于他而言却只是一种念想。他最终还是吩咐人把其他的都送到了纪府,物尽其用。
留下的这株还是当初纳兰锦绣亲手栽的,应该会陪着自己直到死去的那天。
“您还是上车吧,现在外面风大,您穿的太过单薄。”
宗玄奕看着陈智也不像从前那般年轻,心中浮起淡淡的酸:“你跟着我这么多年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