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就让他给你做。”
纳兰锦绣也忍不住笑了,笑的声音还有些大。在北疆最好的一点就是,做人不用藏着掖着,怎么酣畅淋漓怎么来。
一直到了内院,徐锦策还是没把纪博衍放下来,他朗声道:“你坐在舅舅的肩膀上,不是能看得很远?”
纪博衍点头,又觉得舅舅可能看不到,就大声应是。纳兰锦绣在一旁听着,都觉得纪博衍好像变了,说起话来底气很足。
有时候人的改变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儿,在见识了不一样的东西的时候,他的观念就改变了。
纪博衍以前觉得礼节最重要,在旁人面前,永远都是个翩翩小公子。他从来没有这样坐在父亲的肩上过,也许小时候有,可是他都不记得了。
在他的印象当中,他父亲是大宁的内阁首辅,也是东阁大学士,是所有学子的标杆,被他们奉若神明。
神明就是要高高在上的,不容任何人亵渎。所以,他亲近父亲的同时,还伴随着浓浓的敬重。但在舅舅这里就不同了,他觉得,他不用拘着自己。
徐锦策听到他的回答,笑了笑,模样看起来十分愉快:“那你好好看看,你阿姐藏在哪了?”
阿姐?纪博衍想起了母亲曾经跟他说过,舅舅只有一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