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智感觉很冷,相国这阴森森的语气,快让他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他毕恭毕敬的回答:“属下从来都是这样,最听相国的话了。”
这话宗玄奕挑不出任何毛病,他冷哼了一声:“你现在就带人去纪府,尽量说服纪泓烨,若是他依然不同意的话,本相就只能亲自去了。”
陈智想不通,相国为何这么看重齐莲生。虽说他是有些怪才,可以杀人于无形,可以做很多别人做不来的事。
但是说句公正的话,相府中的百十门客,哪个是平凡人了?若不是有才华、有建术的,相国又怎么可能看得上?
相国对任何人的容忍度几乎都是零,除了陈忠。陈忠是个楞头青,本来就是个一条肠子通到底的直性子,老娘又在部队磨练过许久,是个耿直到不能再耿直的人。
陈忠有时候冒犯了相爷,相爷大多也会既往不咎。除了陈忠外,还真没有谁能像齐莲生这样受宠。虽说受宠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太恰当,但陈智也懒得想别的形容词。
“属下这就去办。”陈智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。
“站住!”
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,陈智又是愣了一下,他不知道相国有什么还不满意。
宗玄奕此时正侧着脸,面颊在光影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