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,所以才把她留到今日。
“她是我的人,不过是区区一个花瓶而已,若真是她打碎的断然没有不认的道理。”纳兰锦绣对如意很信任,她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。
“即便她是冤枉的,但如意是个下人,怎么能同我们纪家的子嗣比?她的身契都归我们,不要说是赏她一顿板子,就是她的命都由不得她自己决定。”
“她是人,不是物件儿。”
“不过就是比物件儿会说话、会做事罢了。人有三六九等,她是最下等的人。”
“那祖母就没考虑,如意是我的贴身婢女,您处置了她,我会不会心里难过?还是说在祖母心里,我比如意也强不了多少,都和你纪家血脉没法比?”
纪老太太手背上青筋直竖,她看着纳兰锦绣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模样。
“我可以不让人再打宋泽,但是,纪府后院容不得他。大哥到时候若是来找祖母,祖母就费心应付一下吧。我如今的身份不适宜暴露,不然轻则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,重则会连累三哥。”
纪老太太平时是深居简出,尤其是最近这几年,年纪大了,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。但其实她并不糊涂,甚至比那些整日在外游荡的人更明白。
纳兰锦绣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