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寥落至此也未得到任何抚恤,还望圣上垂怜。”
永隆帝神色未动,眼睛转向下面站着的言官。聪明人都知道,若这时给镇北王府封赏,那就不好再对他们动手了。不然圣上肯定会落下个苛待功臣的名声。
接触到永隆帝眼神的人,这时候自然不能装作没看见,就硬着头皮出列:“作为臣下本就应该尽心竭力做事,因此讨封赏简直是闻所未闻。”
纳兰锦绣依然跪得笔直:“大宁国土广袤,若不是有各地的边陲战士用生命和鲜血守护,金陵城的众位大人,又怎么有机会在这里享受太平盛世?现在说不能讨封赏,不是有说风凉话的嫌疑吗?”
朝堂上已经很久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,不是没有事情争执,而是因为各怀鬼胎,都是在暗中交锋,面上却相安无事。
永隆帝也算是个睿智的人,不然当年也不能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。只不过他生性多疑,对谁都不够信任,所以总是行平衡之术,想让朝堂上的各方势力互相牵制。
但他年纪越长,心劲儿也就越不足。加之宗玄奕势大,他不得不培养内阁,扶值纪泓烨牵制。
效果虽然明显,但他也发现这两方势大,互相牵制,自己却被逐渐被架空。如今朝堂上的这个局面,是妥妥的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