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少银票,就是怕在金陵您受苦。”
她把外面素白的衣袍脱了,换了件水蓝色绣有暗纹的绸缎装。这布料看起来就很华贵,比较适合她如今名乐侯的身份。
宗玄奕是个人精,和他打交道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。她仍是用白纱覆面,打算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看到这张脸,不然还不知道要怎么纠缠。
“此地简陋,委屈相国大人了。”纳兰锦绣的脸虽然遮着,但仍是摆出了一张笑脸。
“你欠我一个人情。”宗玄奕开门见山。
“哦?此话怎讲?”纳兰锦绣坐在椅子上,一脸的疑惑:“我和相国大人之前素未谋面,何来欠人情之说?”
“看样子你的记性不大好,早朝上是谁替你解的围,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!”
“噢……”纳兰锦绣点头:“原来这就是欠人情,那我觉得相国大人应该去和浔王殿下说。”
宗玄奕淡淡的瞥了她一眼。
纳兰锦绣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的形状:“难道相国今日让我住在宫外,不是出于为浔王殿下考虑么?浔王要承你的情,我也要承你的情,您这一个人情还不知道要几个人来还。”
宗玄奕眼睛眯了眯,他一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,就证明他心里在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