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是她早就已经病了。而且她这病是心病,我猜测可能是因为担忧你,而她又过于操劳导致的。”
“那可如何是好。”袁裕宁明显着急了。
“她这样的病我们做大夫的都没法开药,心病还需心药医,劝袁少爷还是善待于她,不然……”
“不然怎样?”
“恐会早夭。”纳兰锦绣没有危言耸听,她同方婉儿接触的时候,也觉得她看起来很健康。若不是刚刚为她诊脉,也不会知道她原是这般虚弱,一切只是靠自己的心力支撑。
袁裕宁是真没想到方婉儿会这样,他两条好看的眉蹙在一起,淡声道:“先生的意思可是说,内子是强弩之末……”
“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,这种情况要放在别人身上必然是凶险的,但好在夫人身体好,只要安心调养上几年,还是无碍的。”
袁裕宁又拱手向她行了个谢礼,这次纳兰锦绣也不好意思再对人家冷嘲热讽了。她又嘱咐了一堆话,还给方婉儿看了张养身的方子,然后才从袁府出来。
马车上,纳兰锦绣和纪泓烨相对沉默了许久。纳兰锦绣本来还等着纪泓烨问方婉儿的情况,却见人家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、高高挂起的样子。她不禁为他的冷心肠感到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