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拿出手帕,给自己擦脸,还不忘嘀咕:“都告诉你几遍了,我给你绣的手帕你要贴身带着,擦眼泪的时候怎么还不知道拿出来用呢,你记性这么差,真不知道是怎么考中的。”
敏锐的、持重的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纪阁老,终于发现自己被这个小姑娘给耍了。好在他的淡然还没丢,还能平静地问:“几时学会装哭唬人了?”
“无师自通。”毫无愧疚之意。
“好本事。”
“谁让你昨天要赶我走,还拉着一张脸?就是要让你着急,让你体会一下我当时的感受。”纳兰锦绣理直气壮。
得了,这页可是翻不过去了。
“现在可满意了?”无奈的声音。
“嗯,满意。”笑得甜甜的,满脸的得意洋洋。
不过,纳兰锦绣没能得意多久,就又开始火烧火燎的难受,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滚烫无比。昨晚是冷得厉害,今日又是热得不行,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在一样,她隐隐认为自己可能会被烤成肉干。
之前还能忍住,后来发现身边有人守着,不停地替她扇扇子,亲.吻她有些干裂的唇,声音柔和又透着按耐的焦虑:“阿锦,乖,再忍忍就过去了。”
纳兰锦绣有些烧糊涂了,翻来覆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