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“我放你走。”他哑声道。
离戈知道自己不该问,可她忍不住还是问了:“其实从我一开始计划的时候,你就是知道的吧!”
“是。”
“你生气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?”
“不想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徐锦策转了头,离戈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听他说:“我只是想由着自己一次。”长这么大,我从来都是以父帅的要求,以军中的纪律来要求自己。这一次,我想放你走,仅仅是因为你想走,而我不愿强迫你。
“你是想由着我吧!”
“是。”他坦坦荡荡的承认,似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忽然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,在离戈心头疯狂滋长。她想让他重新认识自己,认识真正的骊歌。她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:“我家在骊山脚下,我的名字是骊歌,骊山的骊,歌曲的歌。”
徐锦策怔了一下,缓缓地说:“骊、歌,我记住了。”
“那你说,我好看吗?”她仰着下巴,有点儿骄傲,俏生生地问。
徐锦策依然不说话,离戈看着他,见他忽然笑了。他要在军中树立威信,所以时常板着个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