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示,哪成想郁尘一人便可以来去自如,穿梭于营地之间,毫无障碍。
“哈哈哈,真是爽,若是能在他们大营中来去自如,我们何曾要这般畏首畏尾。”郁尘翻身下马,大喊着。
但一入城门却发现城中军将好似并未变动。
郁尘将手中的剑随后一扔,“上官将军到哪处了?”
身后跟着的小将立马接住剑,说道:“上官将军他带着兵马又回了?”
“什么?”郁尘大惊,还未等那小将开口解释,又到翻身上马,转头往将军府去了。
上官子煜吩咐下人倒了茶水上来,看着楚溪道:“公子这一年多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何事?自渊和年间通过一封家信后,就再也没能谈起琐事,都是粮草兵马之事。想来荀北战事吃紧也顾不得问。”
“那公子可是错过了太多了,好些有趣的,还有些舍生忘死的。”楚溪喝可口清茶,缓缓道,“你是要听哪一件?”
“都听,一一讲个通透最好。”上官子煜回他。
“那故事可是长了,就怕要讲到明日天亮了。”
“无妨,如今郁将军夜探敌军营地还未归,你便讲好了。”
楚溪便从东方月入江南之时说起。
“这东方月之前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