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一刻,晨风已坐在了床榻前,看着人问道:“若离,你唤我来,所谓何事?”
上官明棠面上表情严肃:“晨大哥,此事关乎公子府和侯府,我入府晚一些,哥哥定要思虑清楚再同我讲。”。
晨风看着他,无比认真地回道:“你且问来,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我出生晚一些,也是7岁之后才入了侯府,又被引入公子府治病。所以我想问,公子翊是何时入府的,他是自己来的还是带了一个婴儿,再者他是直接……”
“打住,若离你一下问如此多的问题叫我如何回答,不过你问的这些我恰好知道些。”
晨风又道:“公子翊起先是在咱们侯府外要饭的乞丐,那日师傅从汴州回府,见他可怜便赏了他些吃食,也便是这一下同情之举,才引狼入室。他来时便带了小玉儿,师傅见他孩子小,便收留了他,也不知后来会发生这等事,如此想来,那时他便已有了谋划之心,师傅向来爱民,他那般可怜,又怎会置之不理。”
上官明棠目瞪口呆,真就如东方月所言,若是公子翊早有预谋,那对小玉儿的教导,岂不是都是误导他。
上官明棠说,“玉儿本就心智不成熟,若是他还被教唆,那玉儿他岂不是要酿成大祸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