侄儿死了,才坐上了这皇位,岂是你们说夺便夺的。”
“你一直是装的?”小玄子道,“怎么可能,那汤药你一直在喝,为何会没事?”
“一开始我确实在喝,是真的没错,但到了后来,我便没在喝了。”魏炎帝说,“不真喝,你们又怎会相信,想借我意识混乱操纵皇权,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?说,公子翊到底是什么人?”
小玄子抬头看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我不知晓你说的是什么人,我只知道我是东方公子的手下,我只听他的命令行事。”
“哈哈哈,可笑。”魏炎帝冷笑着,“到了此时了还想嫁祸于人,先不说东方月已死,即便他活着,他也不屑于做些阴狠地手段,你说你是他的人,那我问,他人已死,你又是哪里的来的命令?”
“活着,他还活着。”小玄子斩钉截铁道,“他一直活着,看不清的是你啊,皇上。”
“即便他活着,他也不敢出现在这虞都皇城里,快说,到底是谁派你来的,你是哪国的奸细。”
“奸细,”小玄子目光如炬,笃定地道,“我不是什么奸细,我是凉国臣民,是大凉忠诚的百姓。”
他像是对着魏炎帝说,又像是在对自己呐喊,“我自出生以来就有人耳提面命地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