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抱怨道,“怎么样,有什么动静吗?”
刚坐下的那人喝了口酒,囫囵道:“能有什么啊,就这样,我们不进,他们不打。这一趟巡防可把老子给累坏了。”
“兄弟辛苦了,这天啊,确实冷。也不知道咱们国君什么想法,这大虞能打得过吗。”侧在一旁的人也插话说道,“我看咱们将军就是怕,也是个怂人,待在这里一些日子了,也不见他想着什么布阵来,倒是那营帐里夜夜笙歌的,叫人好是郁闷。”
这人起了身,抹了把脸,因为被火熏得有些热,说:“我去撒尿,你们盯着些。”
他东倒西斜地走着,忽得从身前闪过一人,凌光一闪,还未喊出口,人已倒地。
身边的人动作迅速地将人脱走,黑暗又悄悄蔓延了过来。
“你说,他这泡尿撒得时间可有些长了,不会是方才喝酒,晕在那了吧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这话说得,应该没事,这大半夜的,正是梦乡之时,他们还要攻过来不成。”
“别说这种话,我去看看,怕不是真出了什么事。”
这人起身,走近黑暗里,而后听“啊”的一声大喊,篝火旁的人立马起了身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黑夜里,静悄悄地,无人应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