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奴牙端了汤药进来,看到他苏醒了过来,“公子,你醒了,身体有感觉么。”
上官明棠只觉得有些渴了,他想寻些水来喝,“名扬……水……”
这话一出口,震惊地不只有奴牙,甚至他自己都有些不明所以,为什么会突然想到他,又为什么要脱口而出。
奴牙端了水过来,喂着他喝下,“公子感觉好些了么。”
“嗯。”上官明棠点点头,嘴唇泛着白,脸上也毫无血色,那模样仿佛稍稍一用力就会被捏碎,脆弱地不像样子。
他没有刻意去问,即便心里迫切地想要知道,想要确定,可还是咽回了喉间。
胸口上的伤或许要疼很长一阵子,用不得力气。有些东西从心里去掉了,似乎会比身体上的痛要重好多,可能变好的时间会长久,但总会慢慢地忘掉,一点一点恢复。
奴牙望着他哀凄的神情,也不敢说什么,便挑拣了一些好玩好笑的事同他讲,不一会儿的功夫,上官明棠好似又睡着了。
失血过多又加上高热不退,已经让他身体没了气力也没了精神,一天内能醒来的时间寥寥无几,大多是睡着的。
奴牙替他掖好被衿,坐在了一旁。
她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