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衫衣襟的人身上。
东方月一双眼睛隐约地泛着红, 里面烧着火, 仿佛要将眼中的人影灼烧殆尽。
上官明棠也看向他, 眸光寒亮, 面色如常,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的模样, 那眼神里除了仇恨, 看不出半点喜怒。
这场对峙里, 冰火相对, 不曾有柔情蜜意, 更不会有那日夜缠绵。
昔日的柔软,不过都是逢场作戏,然今日他依旧是荀北清冷又盛气凌人的狐。
东方月身形轻颤,忽而笑了。他跃身一步,踏至景帝身前,说:“皇上,不论今日是否打乱, 我再,便持剑护你一分,如若不然,他们便要踏过我的尸体。”
景帝垂眸,也笑了出来,“朕今日也要看看,这乱臣贼子到底是谁。”
景帝眉骨轻扬,凌厉的目光落在上官明棠身上,他说:“上官明棠,上官将军之子?那死在荀北的又是何人,上官子煜又是何人?”
上官明棠看向他,淡然道:“上官家只有我一独子,上官子煜是我的伴童,跟我一起长大,那日紫荆山,胡骑突袭我军阵营,我们数十万虎贲军被围困在紫荆山上,将士们不知犯了何病,全身无力,提不动刀,我与爹找了一安全之地。本想苦等援军,哪知,援军不到,东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