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权无军心也等同于无,这皇帝至今还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本是热热闹闹的一场百官宴,却因刚才的一商议,暗淡了整个宴会。
堂上一度沉默了起来,东方黎见此,又起了身,“皇上,既然禁卫军都充作了西南中军,那皇城的巡防便有些吃紧,招兵一事破在眉睫。”
景帝说:“朕一开始便有此意,只是苦于无人,竟也不知该如何做了。”
“定远侯征战多年,虽然现在身已老不可上战场,不过大可以协助招兵一事,招来的兵充进御林军再好不过。”
景帝环顾四下,见众臣皆看向了沈弘弼,也顺了东方黎的意说:“不如定远侯就在这皇城里多待些日子,朕把招兵一事交予萧逸将军,沈爱卿也好从旁帮衬着些,定远侯觉得如何?”
沈弘弼抿着唇,不想作声。
顿了良久,才听他缓缓出了声,说:“老臣遵旨。”
萧逸也跪首,领了旨。
东方月觉得这宴无趣,便一直喝着酒,装了醉酒的样子,斜在一旁。
经过一番折腾,这席才算烟消云散。
一直端坐着的沈凌白,忽然搁了杯盏,走出席位,跪在堂前,说:“皇上,微臣有事要禀。”
景帝斜睨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