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“定远侯沈弘弼在这世上一天,皇上就一天不安稳,即便他待在那江州永不踏入虞都,那也是皇上心上的郁疾,他掌握了太多东西,当初先皇把军备之事交于他就是个错误,所以现在的皇上就是一头隐忍的兽,他在耐心的等待着他的猎物松懈,只要那猎物一松懈,他便一举进攻,一击击破。”
上官明棠看着他,眼底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,他说:“皇帝没了兵,就不怕外敌入侵?”
“攘外必先安内。”
“何来的内乱?”
“守在荀北不归的虎贲军是乱内,不听命令擅离职守的中军也是乱。你以为西南中军这次没被罚是因为什么?也是郁尘稳住了幽州,若不是,怕他没到虞都便已命丧黄泉了。荀北沦陷,本应该通过虞都挑选将领,他做了什么。他带着中军擅自离开安西都护府,支援了荀北,至安西没了将领,这是大罪。”
上官明棠似乎了解了自己的症结所在,一直以来他猜不透东方月,也猜不透这个皇帝的心思,现在是豁然开朗了些,那日牢狱里郁尘说的话果然也应了验。
若说那皇帝没有忌惮的心思,怎么可能。所以设计陷害虎贲军与爹的不知他东方黎一人。
皇帝早有忌惮之心,这心思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