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得上,是何人,竟有如此大的神力,将朕的粮折了半派给灾民。倘若果真是出虞都就被截掉了,那也要有马车运输才是。”
“并非马车不可。”
“丞相的意思是?”
“水路。”
景帝眉心微皱,说:“这偌大的虞都也无人可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运走那么多粮食?”
“有一个人。”东方黎说,“他可凭一己之力,在这虞都里做任何事。”
“除了朕,谁还有这瞒天过海的能力。”景帝说完恍然一惊,“定远侯——沈弘弼。”
……
睡了一下午,上官明棠终于在骤雨停歇之时苏醒了过来。
怕他醒了身子难受,东方月特意嘱咐了人热了汤药给他,这人才刚醒,那边端着汤药的便上了门。
上官明棠欲要拿自己的外袍,哪知手伸到一半,便无力地跌回了榻上。
东方月进门是恰好看他上半身落下了床沿,手还在那强忍着撑着身子,怕自己一下跌下去。
那是要多没脸。
东方月忙放下汤药,过去扶他,“你要什么倒是开口,我已让人在外候着了。”
上官明棠闷声笑着,似是嘲笑东方月,又像是笑着自己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