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分明的大手中,不曾想,竟然出奇的融洽。
他又做梦了。
眼前是漫天的血红,他下意识的想要逃出去,可眼前的血色迷蒙了他的眼,他看不到出口,也没有出口。
他被困在血海中,周身燃着的漫天红光,是血腥,是烫热,他跑不出去,烈火灼烧着他的身体,辛辣刺热,那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的痛感,看不到,摸不到,只能一人承受着。
上官明棠惊坐而起,额角的细汗密密麻麻。他欲抬手,却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握着。
上官明棠蹙着眉头,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人,没由来得生了一股烦躁之感。
他缓缓将手抽了出来,起了身。
屋外的雪早已有了厚度,在月光的映照下,也更有了亮度,恰在烛火微暗的屋内,锁了一处明亮。
上官明棠推开窗,长舒了一口气。
有太久了,久到都不记得什么时候,他竟也能坐着睡着了。
追溯起来,大概还是在公子府里听着师傅教诲的时候。
微风携着窗外的雪偷偷溜进来几片,恰落在他方才潮湿的额头上,又润湿了一片。
上官明棠不自觉的打了声寒战,再回头时,床上那人却已经醒了。
东方月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