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拿了酒壶,不知何时早已站在了他身侧,“想去看看?”
郁尘回眸,“不只是看看。”
“想要?”
“想……做梦都在想。”
东方月微眯着眼把酒壶递给他,“喝吧,喝多了就梦到了。”
郁尘回神打掉他手中的酒壶,不悦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做梦?”东方月看着他道,“说你憨蠢你果真是称得起这名号,你跟着大将军驰骋沙场就学了这点本事吗?”
“关你何事。”
东方月垂了眼眸,“你可知王道?”东方月看着他疑惑地神情,咂舌道:“想来你也不懂,所谓王道,是说以仁义治天下,以德政安抚百姓……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郁尘看他,“你我都不是王,你何必在此卖弄学识。”
“我只是想说我来这里看清的东西。”东方月饮了一口酒,“都说民心趋之,那何谓民心,又怎得安之?”
“国家昌盛,百姓安乐,无灾无恙,便是安稳。战乱频繁,最扰的便是民心。”
“今日喝了不少酒吧,在这耍什么酒疯。”郁尘夺过他手里的酒壶,痛饮了一番,“烧营帐的事干的好你怎得知道胡骑营帐中并没有我军将士。”
东方月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