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季羽哲忍住冷到颤抖的嘴唇,尽量用很平淡的语调说“周雪宁怎么那么多事?不过是几个电话没接而已,就找你告状了?”
乔楚听他语气轻松,总算松了口气。不过仍有些不放心,“你现在在哪里?什么时候回家?”
“拜托,我好不容易十七岁,正是最爱玩的年纪。才九点钟就让我回家?”季羽哲装出不耐烦的样子,“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!”
就算季羽哲的语气很不耐烦,但乔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“还是不要玩得太晚,早点回家。哦,回到家记得让雪宁给我打个电话。”
这是不信任他还是不放心他?
尽管已经疼得浑身都在叫嚣着我好痛苦,但季羽哲还是努力用最平静的语气说“都说了没事,你怎么这么啰嗦?搞清楚一点,你只是我姐又不是我妈,怎么像个老太婆似的,好啦我挂电话了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挂掉电话,季羽哲抱着双臂蜷缩成一团,把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。
今天,他算彻底完蛋了。
在他十五岁那年,无意中接触到那些会让人上瘾的东西。
那个带头的大哥叫“独眼”,见季羽哲是个头脑灵活的,就让他帮着兜售给同校的学生,每成功拉一人进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