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像他那么高贵骄傲的人,却在妈妈的墓前跪地忏悔,让人分辨不出他是否真心实意。
见乔楚不说话,云穆心里有些失落。
夕阳的最后一点光芒都落入天际的尾部,天色渐渐发暗。
云穆小心翼翼地问“小丫头,天都黑了,我送你回去吧?”
乔楚没有再拒绝,点头说“麻烦你了。”
他们走至山下,瞿皓早已经把车准备好。
那是一部银灰色加长版的防护加长版宾利,真名车。
乔楚有些不自然,为什么只是来给妈妈上柱香,云穆却开部这么豪华的车来?
云穆看出乔楚的犹豫,亲自替乔楚打开车门,让她先上车。
面对这么绅士的云穆,乔楚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她明白人谁无过知错能改的道理。
可是面对着云穆,她始终无法释怀。每一次冲动地想原谅他时,那一晚恐怖狰狞的云穆总会跳出刺激她的大脑,让她惊恐地只想此生都不要再遇他。
窗外的风景飞快地从眼角倒退,云穆突然开口,打破沉默的僵局
“我和爸爸离开的这些年,你和乔妈妈都是怎么过的?”
乔楚有些愕然。
从两年前他们重遇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