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你能不能讲点道理?躺在医院那个是我的妈妈,可也是你的亲人,她是你的女儿!你怎么可以拿她来当要挟我的筹码?”
“你妈妈当年如果不是执意要生下你,至于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吗?现在你在中国住得好吃得香,就想不管我们了,哪有这么便宜的事?”
“可是,我现在还是个学生。”季羽哲痛苦地说“十万块钱我到哪里弄给你?”
“你少讹我,景家那么有钱,区区十万块会拿不出来?”
“外婆,你可不可不要再赌钱了?”季羽哲突然变得无力,低低地恳求道“你以前是个好外婆,为什么要赌钱?”
“哦,因为我是个女人,所以不能赌钱?”电话那头的情绪也很激烈,“你在那边住久了,是不是忘记自己是谁了?也敢学着他们重男轻女嫌弃我?女人为什么就不能赌钱了?”
这根本不是男人女人的事,外婆故意要往这方面绕,季羽哲很无奈。
“外婆。”他重重地吸一口气,“你别生气。”
“你外公死得早,我一直没有改嫁。好不容易把你的妈妈养大,结果她倒好,跑到国外去给人家当小三,真是长本事了。生下你她就成植物人了,我这些年又是照应她,又是要养你,我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