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里真心的绝望,她又岂会走?”
阮滨一边说,一边注意着沈书记的情绪,沈书记的表情变化不大,始终都是愤怒脸,“我不知道家颖现在在什么地方,过着怎么样的生活,听说她的男人被您逼得在都城找不着工作只能出国创业。创业艰苦,在国外创业更难,谁知道他是赚钱了,还是亏钱了。”
“我想,家颖不是那种只懂得在安乐窝里啃老挥霍的人,以她的性格,宁愿生活苦一点也想自由。可您知道,家颖从小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,您就舍得她吃苦?”
“我是肯定要离婚的,就如你所想,我今天就是来劝您松口的,只要您愿意成全他们,家颖肯定就会回来。”
沈书记勃然大怒,“哼,他一个穷书生也想娶我女儿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,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没门!”
阮滨又劝,“莫欺少年穷,最简单的道理您怎么就不懂呢?他以前是个穷书生,可这么多年了,要不是您逼得人家找不着工作,还几次三番打伤他,他现在也会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。您还看不清楚吗,他们怎么打都打不散,没名没分也要在一起,家颖之所以对他死心塌地,是因为这个男人对家颖也不薄啊,倘若换做我,早就放弃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