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知道有个声音,一直在她耳边叨叨叨叨地不停,吵得很。
医院,医生给夏至量了体温,39度7,直逼40度,而且她已经出现了脱水的情况,再不医治的话真的会出大事。
春天本就是感冒多发季节,输液室里人满为患,床位早就没有了,只能坐在躺椅上。
护士给夏至打了退烧针,又输上液,还拿了冰袋放在她的额头上冰敷着。
阮滨看夏至依旧昏迷的样子,便问:“就这样吗?”
护士:“就这样,退烧针要半小时见效。”
阮滨看了看周围,全是病患,吵吵嚷嚷的,“护士,有床位了通知我。”
护士反问了一句,“人家70岁的老大爷都是坐躺椅的,有床位不得先让给大爷么?”
“??”阮滨竟无语反驳,小地方,资源有限,算算,先将就一下吧。
之后护士就走了,忙别的去了,病人太多,走廊上等着输液的人也有不少。
阮滨握着夏至的手,也不能做什么,只能守在她的身边等她退烧。
一晃就到了下午,夏至出了很多汗,阮滨摸了摸她的额头,依然烧着,但比之前要退了许多。
“小至,小至?”他轻声叫她。
夏至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