斜照下来,阳光穿过遮阳板照到了他的眼睛,他站起身,也走了。
要找沈家颖,对阮滨来说并非难事,他跟郑玉淑一打听,郑玉淑就把联系方式告诉了他。
晚上,房间里,他按照母亲给他的号码拨了过去。
“喂,哪位?”
“是沈家颖吗?”
“是,您哪位?”
“我是阮滨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许久,之后,沈家颖淡定地问:“你找我有事?”
阮滨直接提了出来,“明天有空吗?可不可以见面谈点事情?”
谁知,沈家颖比他还要直接,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是想谈关于我们两个结婚的事情吧?阮滨,我只想说,反抗的游戏我不想玩了,我只是一个弱女子,我玩不过我爸,要反抗,你自己去反抗。”
“??”阮滨无语,他没听错,沈家颖直接用了“结婚”两个字,而且她还说她不想反抗。
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??没事了。”阮滨淡淡地说。
“恩,没其他事那我就挂了。”沈家颖很平静,甚至有些冷淡,仿佛有一种看淡人生百味的恬静与不争。
“好。”阮滨默默地挂了电话,他的心脏无止境地纠结起来,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