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揽腰抱去了床榻之上。
萧寄北看着床头那些奇形怪状的寻欢之物发抖,“你平日便是来此处寻慰藉么……”
李云赋使出浑身解数挣扎,但他一个跛脚书生的力气,在这样刀尖舔血的将军面前实在是不够看了。
萧寄北眼神一沉,伸手抓过床尾锁链便将李云赋的双腿成了一个大字,锁的严实,两手便自己压床头上。
李云赋恶狠狠的瞪着他,眼底还有一丝不可见的人的恐惧和期待,但身体却被摆成极其屈/辱的姿态,萧寄北一看便下腹热了起来,而后便有些失控,他敏锐的沙场经验,让他立即意识到,“催情香……你居然……你居然还用这个……”
“我用什么与你何干!”
“你怎如此饥渴放荡!”萧寄北心若刀割。
李云赋冷哼,“我再如何,不会强迫别人!萧寄北,滚、下、去!”
萧寄北心中失望又痛惜,却又不舍得对他做出什么,明明打过蛮横的边牧人,杀过奸诈的贼子,火海刀山都穿过,却偏偏对这个人束手无策,他姿态放得低入尘埃,“云赋,你若对我无意,那便将我当做一个陌生人,一个清倌儿,好不好,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……”
李云赋说不出话,无论是十几岁时的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