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柳长泽轻笑出声,“你在生气,为什么?阿是,你可知这些日子我都是如此辗转反侧……”
沈是明白了前因后果,暗骂了这个小心眼的人,面上又臊又恼,“今日学舍清谈,我不与你说了。”
他便要走。
柳长泽翻身将他压在了床上,抱着他的腰磨蹭,“不必去,此时夏令时休,学生都已歇息,你同那几个老不死的谈什么,我已替你请了月假……”
“你!藏瑜书舍近来欲建分舍,正值多事之秋,我岂能在此时离去,你!”
柳长泽淡淡道:“阿是替他们着急担忧,你可知秦怀如何说?”
沈是一听便愣住,“你威胁秦先生了么?”
柳长泽轻叹,“阿是,秦怀拿着你的休沐假历来寻我,说子安斋门主若愿捐一楼,他便给沈先生放一月假。”
他娘的,交友不慎。
秦怀这个斯文败类。
柳长泽凉飕飕的道:“我捐了百楼,沈先生这辈子应是卖给我了。”
沈是抽了抽嘴角。
他思前想后正欲夺门而出,却听柳长泽道:“阿是没发现,今日之地有所不同?”
沈是看了下周围,正常的屋内摆设,无甚一样,加之柳长泽经常寻些别院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