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同沈兄谈今论古,一直是形影不离的,时常一聊便到了忘我的境界,连收摊了都不知道,但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?”
“她思前想后应是从半年后变的吧,从那一次她端着一碗刚出锅的汤面,烫手不已,而大人却将每日时时擦拭的爱书,垫在桌上让她放下的时候,便开始变了……”
众人露出了悚然的神色……
原是文通不知何时竟从棺木里牵出了冉娘的手,那手被河水泡了一夜,早已是紫涨到骇人模样,而文通却浑然不觉的贴在脸上,露出悠远怀念的目光。
阿查子也战栗了起来,但想起这双手是如何温柔的抚摸过他头发,教他束发,戴冠,他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,半响才又打起精神继续说道:“夫人说,她那时过意不去,为答谢大人便替大人将衣衫都补好了,此后交集便越发多了。”
“夫人说,如果不是她,大人和沈兄不会走到今日这个地步……夫人问我怎么办,我当时竟没能回答……我竟没能回答,也没能察觉……”阿查子自责的颤抖。
听了故事的人只想,与这个小孩何关?两个书生的还前程似锦,怎偏得姑娘跳了河?
谁能想到呢?
阿查子哭到只剩气音,忽然又想起一句,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