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太傅乃圣上之师,有份字帖算什么……”柳长泽粗暴的抽过他手中的字帖,翻开,蓦然攥紧了指尖。
他挑眉如刀的钉在文通身上,“这字是圣上所写。”
“是。”文通说:“有时国事繁杂,圣上会将奏折推到在地,下官偶然收拾时发现这折字帖,虽然下官才疏学浅,但也曾仰慕先太傅墨宝,有幸在翰林院拜读过一二……”
文通夹枪带棒的说:“侯爷与圣上同窗数十载,竟不曾见过圣上这笔如火纯青的临摹吗?”
柳长泽将那幅字帖捏的不成样子,指甲都戳破了薄薄的纸张,直嵌到皮肉,染红了纸页的边角。
他轻飘飘的说:“门生学先生之字,本是情理之中,文舍人凭此猜想,未免过于天马行空了吧。”
依柳长泽的脾性,若真的不信,早就将文通这种妖言惑众的人鞭尸了,怎么可能故作轻松的闲言。
文通敏锐的察觉到了柳长泽的迟疑,他乘胜追击的说:“我曾于万寿宴赴听雨轩,偶见侯爷与沈少卿叙旧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。”柳长泽神色难辨的说。
“那日后不久,宫中有一圣宠正浓的美人坠河,圣上颇为伤心,在宫中点沉香、放孔明灯缅怀。下官好奇,不知何人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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