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过沈是发烫的耳垂,像梨花之上被风吹着不住摇晃的可怜嫩朵儿。
沈是打了个寒颤,“侯爷若要账本,虞书远是唯一的线索。”
柳长泽目光黏着的像是要咬上那颗痣,他又吐了两口气,音色沙哑低沉的说,“不是还有休书么?沈是。”
沈是心凉到谷底。
是了,柳长泽连白瓷罐儿都寻到了,又岂会寻不到休书。
柳长泽见他这幅病恹恹的模样,直接揽着他的腰,跳下了马,“天字一号房,记住了,寻到账本交给我。”
沈是抬眼看去,这是子安斋的酒楼。
他分明浑身高烧不止,却感觉如坠冰窟。
沈是打量着周遭的环境,他推开门走进天字一号房,而里头空空如也,没有他要见的人。
他拉开椅子坐下,只见门开了,阿良端了药进来,又以手探了下他额头,惊了一下,忙说,“虞姑娘还在路上,大人先趁热饮药吧。”
“她不在此?”
阿良尴尬的说道:“大人玲珑心思,侯爷也是提防二三。”
这要就放客栈了,明日你带人剿了怎么办?
沈是沉着脸将药饮了,阿良退出去。
片刻后,从内室出来两人,一人美如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