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回来的人。
于是他没有起伏的说:“宋阁老死了。”
无情的掐灭了沈是的最后一点希望。
沈是背脊颤抖起来,然后以手埋面,发出了沉痛的低吟,奉安……奉安……不是说好了不会有事吗?不是约好了来日品茶论道吗?你不是最信守承诺的人吗?
为什么他明明换了的白磷,还会在宋奉安身上啊!
沈是发了狂的在身上摸索起来,他的眼睛像泄洪的闸口,不住的流着泪。
“你再找这个吗?”柳长泽将白瓷罐儿放于掌心。
沈是去抢。
他却一手握拳,寒声道:“你还敢看它吗?”
沈是抖了起来,而柳长泽不留情面的继续道:“阁老本是局外人,你却因怕我抢夺账本,将他扯入浑水。此后,东窗事发,你又恐内阁遭殃,救他登九重台为内阁沉冤昭雪。”
柳长泽见他神色悲痛,顿了一下,但他就是要证明自己没有半分心软。
他不是对沈是下不了手,只是有更诛心的方式让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生不如死。
他的远远乡,只容的下一个人。
“账本是假,你可曾想过阁老下场?或者说你想以身代罪,沈是,火烧内阁的罪,你担得起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