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拿杯子对着他嘴胡灌,溅的他满脸都是,他挣扎的摸了两把,“侯、侯爷……我自己来……”
声音干涩的难听。
沈是想把自己舌头给咬断,真是毫不美好的重逢。
柳长泽看他无碍,便去拉开了门,几个婢女鱼贯而入,而柳长泽却要走了。
沈是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,“侯爷别走……”
嗓子像被马车碾过一样的疼。
而且难听。
柳长泽不该理的,却还是停下了脚。
沈是抢过婢女手中的茶壶,这种时候来竟还要倒至杯中,一杯接着一杯的饮,喉结不安分的上下滚动。
然后他看见杯中自己的倒影……
丑的人神共愤,满脸的麻子,还有一条奇粗无比的眉毛,若不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还没变,沈是恐怕以为自己又重生了一次。
怪不得柳长泽敢放人进来伺候他……
沈是喘顺一口气,他实在不愿以这幅尊容面对柳长泽,于是低垂着头,说,“侯爷,我知道账本下落……”
柳长泽毫无感情的看着他,“说。”
“我要先见一面虞书远。”
柳长泽反手给了沈是一个耳光。
这力度很大,透过假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