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轻轻的俯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眼睛都红了,还要说……你就不能让我好过一天吗?”
孟洋扶着她重新坐了下来,他接着虞书远的话继续说道:“香丸要于中秋放入冰瓷里窖藏三个月,待枝头新雪时,取一段梅香焙上半月,便可以用了。”
虞书远愣住了,她不敢相信孟洋居然会主动说出来。
孟洋自是不愿,但若是要听虞书远亲口说,他宁愿自己来。
沅梦枕,是镜花水月,亦是南柯一梦。
孟洋不是累了,他只是觉得绝望。
什么也留不住的绝望。
孟洋说:“沈兄可知,这是我和书远的定情香呢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甜蜜,眼睛亮亮的,像在说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故事。
虞书远看着他失了神,孟洋这一刻放下了游刃有余的伪装,露出了她最早认识他时,一幅人畜无害的天真神情。
沈是从来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,他不喜欢八卦,不喜欢揭别人伤疤为乐趣。但这一次,他想听听,这大概是孟洋唯一一次能和他人提起这段往事的时候……
孟洋的思绪飞的很远,他想起很多不愿意回忆的往事……
彼时他还是个流离失所的难民,但因自己有两分姿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