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宴席都快开了,他满身臭汗,急忙冲洗换衣,跟了吕公公去。
“干爹,圣上国事繁忙,怎么还有心思管起一个芝麻官的家事来?”福顺匆匆赶来,抱怨的问。
“近臣都是芝麻官了,那近侍是什么?”吕安抬眼看他。
福顺楞了一下,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替吕公公捏了捏肩:“干爹也知我嘴笨,莫要和我一般见识了。”
吕公公没和他计较,正顺路去看一眼宴会的布置,以防圣上询问,他对着席上的珠宝、珍馐、美人、乐师指了一通:“你平日侍奉圣侧,私下底这些东西没少见吧?”
“福顺不敢。”
“你不敢,不代表没人送。”吕安活成了人精,若是福顺敢背着他乱来,他定不会轻饶了,他问:“付家那个编修给了多少?”
福顺心中一惊,没想到连区区从六品小官,暗中拜托自己偷偷将晋他官位的折子放到圣上面前的小事,干爹都知晓。
他知道干爹是在警告他,不要以为混到近侍便可以为所欲为,作为宦官,吕公公是至高无上的掌权者。
还好他也没动过歪心思,没答应过这些腌臜事。
福顺走到吕安面前伸手比了个五,然后又指了下万寿宴上那一斛东瀛上贡的白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