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泽冷声说:“李府穷的连送人的家仆都没了?”
阿良说:“什么样的主子,养什么样的奴才嘛,李御史那个木讷老实,仆人定也是不周全的。”
柳长泽还是不顺心,踩的马车木板咔吱咔吱的响。
阿良服侍着柳长泽上马车,将车内的手炉、垫子都摆好后,忽想起个事问道:“侯爷,为何不将此事告诉沈少卿?”
“干我底事。”柳长泽握着手炉闭目养神。
阿良抽了抽嘴角,掀开帘子,出了轿,拿着鞭子坐在车儿板子上。
心想,这干你底事的事情,做的还少吗?
阿良没有继续驾车,作为一个眼力劲很强,能侍奉太傅又侍奉侯爷的人,他最擅长的便是揣测人心。
休沐七日,想来侯爷已有五日没见沈少卿了。
他试探的说:“侯爷,沈少卿为人克己复礼,这次居然喝了四个时辰酒,回来时还迷了路……奴担心可能会出事……”
马车里一阵沉默。
阿良估摸着自己讨了个没趣,便手脚麻利的甩起鞭子来。
侯府离皇宫很近,不出一刻,便到了。
柳长泽下了马车,门口站着一个陌生面孔的小厮。
阿良问: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