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便知非他莫属了。
但秦怀听着这话,更觉得他不怀好意,反感的说:“沈少卿好大的口气,文侍讲的图还未到,你便敢信口雌黄,也不怕闪了舌头。”
沈是眉眼低垂,没有反驳他的话语,而是稳妥细致的将云赋的图纸,卷了起来。
外边的光逐渐偏移,室内显得暗了些,沈是的脸在昏黄的光晕下,竟有一种慈悲的面相。
这让秦怀很不适应,他伸出手说:“图放下,你可以走了。”
奇怪的是,沈是没有将图给他,转而藏于了袖口之中。
秦怀无意再理会他,穿过他便要推门请人出去。
他的手放在门闩上。
“抄袭。”他听见沈是低声说:“掌院,此次兴修恐有抄袭之祸。”
秦怀额间一跳,转身质问:“是谁?你有何证据?”
“只是猜测。”
秦怀以为沈是在耍他,脸青的不行。
沈是接着说:“昨夜三人相约醉仙楼,归来时却同时腹泻。恰逢截稿之期,掌院不觉得蹊跷吗?”
“腹泻?”秦怀对他防备心很重,纵然有些生疑,却更不愿信他:“没有真凭实据便胡乱揣测,大理寺都是这么判案的吗?”
沈是拱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