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还要下这个局,请孟洋入瓮。”
“虞书远要求的。”沈是眼圈有些泛红,他眼前浮现那个绝色女子,落了胎,浑身虚弱的躺在床上,头发被汗水粘在一起,双目空洞而坚韧的神情。
沈是想起蒲苇。
蒲苇纫如丝,只是磐石不如所愿。
“她说众生皆苦,能少一个她这样的人,便少一个吧。”
沈是苦笑:“侯爷方才将我想的太神通了,开疆扩土可以用兵法论成败,人心又岂是随意可以操控的。这世间若有人能将孟洋丝毫不差的牵着走,那个人一定不是我。”
孟洋一事,能得虞书远相助,自然是最好的局面。
柳长泽却没有如想象中平稳下来,反而从齿缝间逼出几个字:“她为何信你。”
沈是怔愣了一下,有些难以言喻的紧张,不过停留的太短,无法捉摸,他笑了下说:“或许是,我尊重了她……”
柳长泽才开始问起别的:“城郊刺客是谁指使。”
“不知。”沈是摇头。
“不知你也敢放他!”柳长泽说。
但听起来,似乎已没有了怒意。
沈是说:“连侯爷都寻不出的人,我怎么会知晓呢。只是孟洋既无杀我之心,那么定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