掩,怕他查到。
而且,人在看不见的时候,嗅觉格外灵敏。
他方才摔倒的瞬间,从柳长泽身上,闻见了那股浅浅的香味,有点像雨后青草。
柳长泽想做什么,他总会知道的。
起码和柳家脱不了干系。
沈是突然张口说:“身居一隅,便粗茶淡饭,教书育人。”
他声音低哑,如远古传来的一声吟唱。
“身居庙堂,便心怀天下,兼济苍生。”柳长泽心有所感的接道:“太傅教了你不少......”
“不如侯爷半分。”沈是敛眸,忍不住谈起新政:“侯爷可知为何崇明百姓,宁愿冒着杀头之罪贩卖私盐,也不愿农耕自足?”
许是因为提及了太傅,柳长泽柔软不少,竟愿意同他多说两句:“崇明路远,种的粮食兜售,别说还利,可能路费都不止。”
“可大齐有多少繁华都市呢?几乎都是崇明这种乡村罢了。有些政策于小国利大于弊,于大国弊大于利.....”
熟悉的论调,让柳长泽意识到面前的人是太傅门生,他平生出一股胜负欲,抢道:“百姓无钱,我便借钱;百姓缺粮,我便开仓。何弊之有?”
“可天下并不是侯爷的桃花源,能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