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竹清也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比较,起码表面看起来是这样。
席导倒是给万长生打电话来:“老雷把整理出来的文字给我看了,你就按照这个思路搞论文吧,艺术理论究竟怎么服务于人民,山头主义、派系主义本来就是毒瘤,但又屡禁不止,怎么办?”
万长生笑:“现在都有人叫我长生系或者大美系了,感觉成功的人都是在跟着我鸡犬升天,却没看看这些人背后做出了什么样的努力和改变,我来搞这种论文,很没说服力呀。”
席导批评:“逆流而上,方显本色,你就是自我要求太高,甚至都有些道德洁癖了,那你还怕什么,洁身自好都做到了这种地步,你还怕什么别人嚼舌头?”
万长生一贯的嗯嗯嗯,回头能拖就拖,课题研究哪有那么容易的。
钻研点东西他挺有兴趣,但是非要凝结成论文来做什么,甚至给自己挂名头,那就是找事了。
席导转而关心:“听说你一直住在组委会?”
万长生细数好处:“各位编导前辈,给我带来很多素材和灵感,更方便我学习交流,再说这都马上十一月,月底要拿出完整架构来汇报,压力还是很大的。”
席导的意思是:“你还是要劳逸结合,对于春晚我相信你的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