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去刮,双手背在身后这动作就跟个雨刮器似的,光看背影甚至会情不自禁的冒出来“秋千细腰女,摇曳逐风斜”的感受。
她那衬衫宽松得很,可系在腰间打了结,反而衬出了拖地长裙裤的身姿来。
她不说话,万长生也不说话,静静的看,还得忍住不要掏速写本来,就这么看着吧。
贝赫耶的声音真的很悦耳:“我能把头巾摘了吗?”
万长生无所谓:“随便你,但是和那个什么丈夫看不看的风俗没关系。”
贝赫耶就背对他摘了头巾,又是顺手掸一掸裹在头上转身,脚尖如同圆规旋转的那种,好像还带点舞蹈的影子,平心而论,人美丽,动作更美丽。
万长生尽量平淡的看着,免得吟诗。
贝赫耶双手还是背在身后,这个动作前几天好像前几天钟明霞也做过,和万长生并肩走在夜风中,十足恋爱中小女孩的样子。
可贝赫耶没有,明明还要小三四岁,她做出来就是挺成熟的感觉,深邃的大眼睛看着万长生:“我是去年九月知道你的,艾米拉打电话给我说自己的老师多么好,这里人多么友善,还有吃的多么美味,但那时候他的手机只能通话,于是我只能在脑海里面想象这个地方,每天晚上和艾米拉的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