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前的那顿夜宵:“也就是那个时候,我才确认您要来参与这件事,我不知道您清楚我的立场了吗?这仅仅是两个还不太懂事的姐弟,试图追求自由的时候闯下些麻烦,我从那位可怜的小侍女那里听说她丢失了小姐,回去可能有很大的麻烦,甚至涉及到生命,而这位姐姐有非常强烈的逃离婚姻想法,据说她那位未婚夫人品很不好,这一切本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我有共同生活感情非常好的未婚妻,说起这样莫名其妙的婚姻都是笑话,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仅仅是本着一点同情心,想协助他们解决这个麻烦。”
葛宁终于把来龙去脉联系起来:“所以你帮那孩子办画展是这个目的?”
万长生点头:“我也很发愁,把他们四个人送回去,姐弟俩加两个侍女,一个失职,一个怂恿逃离,这对我来说是最省事的,可不知道他们会遭遇什么样的结果,在我有限的世界认知里面,如果他们遭遇什么样的遭遇,我想都是可能的,您能给我点提示吗,毕竟您跟他们打交道更多。”
葛宁看着万长生,原本他就有些高瘦的一板一眼气质,坐在那哪怕是摆出来了喝下午茶的闲逸姿态,还是直着腰背很有风度,慢慢拉起些苦笑:“我想我是没有资格劝说他们用文明的方式对待这几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