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安静充满默契,甚至还有点享受。
直到葛宁的电话打过来:“万?我已经到了。”
两人才起身,杜雯也顺便去看看这位英国绅士:“我研究过国内艺术圈的把戏,以你现在的金奖和导演名头,还有我们舍得花钱,到国家美术馆去租个展厅搞个展应该是没问题的,但搞了也就搞了,最佳方式还是到欧美国家去搞展览镀金,然后再落地回国搞一次,那么就类似海归的套路,无论哪一方都会更加重视,可以达到事倍功十倍的效果,所以你可以跟葛宁先生聊聊,他不是还在什么纹章协会当会员吗,英国玩儿这个的多少都有些老贵族血统,没准儿能帮忙牵牵线,他们那套已经没落了,但我们花钱来糊弄点名声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万长生想想居然笑起来:“我们想的几乎是同一个套路啊。”
杜雯眸子亮晶晶的看他下,欣喜又探询。
万长生解释:“对于解决这位阿拉伯同志的问题,看起来是个死局,好像不通过联姻方式摆脱环境就没法改变命运,但实际上呢,就像当初刚刚认识艾米拉的时候,我就告诉过他,如果他成为一个画家,一个有名气的艺术家,也许他就能主宰自己的命运,甚至改变他家人的命运,这不就是应该给他设计的路线么?对于中东国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