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码头连到江面可以驳船装货的,现在早就无人打理的风吹雨打破损一片。
十多年没体验过父亲感受的万长生,沉默的跟着走,一直想张嘴说什么,都开不了口。
钟爸爸脚部有点虚浮,但娴熟的绕过土坡上的散乱菜地,到码头边一大堆乱石滩里,从几块半浸在水里的大石头中间摸索几下,拉出来几根长长的细铁丝,分别穿眼拴在甲鱼壳上!
几只肥硕的甲鱼,应该是江里野生的甲鱼,拿到市面上恐怕少说也能卖几千块。
对于这样的家庭应该是很大一笔钱。
厚厚瓶底儿眼镜腿上还缠着胶布的钟爸爸,却毫不犹豫的把铁丝头挽几下变成提手塞给万长生:“你……拿去,补补,我再给你抓……”
一贯告诉自己要冷眼看世界的万长生,忽然想哭,欺骗了对方情感的那种愧疚。
特别是经过电影剧本的梳理感受,万长生更说不出话来。
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心底,最后默默的接过来,伸手拉住那双有些迸裂粗糙的手,扶着走过石头:“您小心些……”
钟爸爸没什么表情态度,更无话。
两人沉默的走上山坡。
万长生实在没法提着甲鱼去面对那么多街坊邻居,几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