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着断腿的狗那么趴着:“被烧了,被人用带腐蚀的镪水泼到腿上,只是皮外伤,但是得从这边植皮到这边,所以有点麻烦。”
孙二娘哪怕转身过来看儿子了,却还是双手抓着钟明霞,拉着一起坐在旁边问她:“给我说说怎么回事?”
这种不见外的感受,让钟明霞内心的惊讶甚至压过了职业微笑:“美院有个女老师跟男朋友分手,那男的拿东西要泼脸毁容,万哥见义勇为的去帮忙保护了女老师,就这样了。”
亲戚们和孙二娘一起惊叹。
万长生给钟明霞树个大拇指,表扬她一句话就把事情说清楚了:“过春节了没法回去,大家伙儿帮我给家里亲戚们都解释下,就当我在做美容了。”
孙二娘终究还是心疼儿子,起身想揭纱布,钟明霞赶紧抢先一步掀起来点,跟熟食摊老板展示卤猪肉一样:“喏,就是这样了,这是植皮的已经在愈合了,创面有点渗液、渗血都是正常的,等那边长起来了,又要剥过来移植,还有两三次手术就能完成了。”
孙二娘慢慢的呼吸加重加快,万长生熟悉,连忙灭火:“妈!妈,没事了,没事了,那个王八蛋已经抓起来,在警察局等着判刑了,他一定会坐牢的,当场就抓住了!您这生气也没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