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泼墨哗众取宠,去去去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钟明霞哧哧笑:“你还是觉得我美丽哦?”
万长生不跟她废话,开动打磨机忙碌。
钟明霞也不纠缠,但每天总会过来看看,对万长生的工作状态也了若指掌,不管他在国画系、雕塑系、学生中心还有培训校之间到处跑,她都能准确的锁定他在雕塑工厂的时间。
过来隔着两三米的距离,看万长生打磨那只充满棱角的猫。
其实这姑娘非常注意分寸,在校内没有任何跟万长生亲近的行为动作,甚至连雕塑系外的接触交流都没有。
只在这里亲眼见证抛光是种什么样的工艺。
其实万长生也蛮兴奋。
在碑林的时候,他做所有东西基本都延续千百年来老祖宗传下的古法,颜料自己做,钻孔是那种线绳钻,推刨、錾子都是用了好多年的老家伙。
可雕塑工厂就是全面运用各种电动工具和先进技术。
本来是一片片镜面不锈钢片拼凑焊接而成的小猫,现在却逐渐连焊缝都看不到了。
各种砂轮、砂带、碾磨膏轮番上阵,打磨光滑以后还有抛光,抛光以后又修补,老师傅经常过来指点万长生工序细节。
万长生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