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她约人体课,结果钟明霞居然拒绝了。
但是把肖像课程的合同又跟不同的年级和工作室续了俩月,基本就到年底了。
当然其中不少是画全身,穿衣服的那种,用肖像画统称了。
拒绝的理由也很简单,她确实觉得油画系这边没规矩:“画个肖像一整天的课,进进出出怕是有上百人!我要是脱了衣服坐在那,简直难堪死了,除非一对一……不,摄影圈的一对一我都不敢接,最好是一对二,一对几,就像你们那种课程一样。”
抱着俩新出炉的玻璃钢雕塑,万长生叹气:“我们是因为研究生班人自然少,油画系哪个工作室随随便便都是二三十人,老师教授又不可能两三个一起创作,人家都有独立画室。”
钟明霞主要是对艺术家有了新看法:“课间休息的时候,我稍微看了看他们挂在教室的画,一个姑娘蹲着大便的侧面像,这也叫艺术?我觉得好奇怪哦,虽然画得不太恶心,但姿势太奇怪了吧。”
她关注的永远是自己那点专业焦点。
万长生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:“嗯,有些人脑瓜子里面就以为出奇制胜是艺术,这下他觉得自己的作品被注意到了,更会变本加厉。”
钟明霞摇头:“所以我对艺术家还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