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瓷器大哥就悻悻:“难道还要我在盘子上刻个忠字?”
看他样子很容易按捺不住提高音量。
万长生连忙把自己的印章石塞过去,很多时候上课他就在课堂上玩印章,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至于听着陈词滥调睡着。
瓷器大哥就纯粹是正刻着玩儿,他绝对没有万长生那种下意识就会反过来雕琢的思路。
玩了整整一节课,这位大哥专注其中,终于也没有对讲台上的说法冒出什么大不敬的词儿来。
下课时候万长生才摸出自己的印泥盒看看人家刻了啥。
结果说起来还是个大师,雕刻出来的东西简直不能看!
模模糊糊,乱七八糟,到处都是空白,隐隐约约好像有个塔。
大哥觉得丢脸:“三潭印月啊!你这都什么东西,我这是深雕精工的刀法……石头我不习惯,而且你这个石头颜色乱七八糟的,看不清我刻的什么,我们的东西都是烧陶烧瓷,哪里是拓印出来看的。”
可能万长生使劲皱着眉头辨认,又忍住笑的表情刺激了大哥,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,这位非要想办法展现自己的成果。
两人坐在自助餐厅,从盖在馒头上到倒点汤水,各种方法都试过了,都没法让那一寸见方的石